这场演讲,以美国自身事务为侧重,但奥巴马3次提及中国,多于其他任何国家和地区:第一次,认定中国正试图在经济高速增长区域内制定“游戏规则”,他认为美国应该发挥主导作用;第二次,他主张美国调整政策,吸引企业从中国回迁;第三次,他赞赏美国与中国签订协议,减少温室气体排放。
言辞的力量,是奥巴马初次竞选总统时所作演讲给人留下的印象。美国中期选举,共和党人在国会参议院“净赚”6个席位以上,由占据少数席位转而占据多数,同时在众议院保持多数,从而可以在国会即立法体系内说一不二。
谈及美国两党政治,最常用词是“两极化”:一个政党往东,另一个政党一定往西;不在乎对方有没有道理,决意不让对方得逞。斯坦福大学高级研究员佛朗西斯·福山一个月前出版新作,名为《政治秩序与政治衰败》,把这种党争称作“否决政治”,结果是政治机器瘫痪。
如果共和党人把控国会两院,民主党人占据白宫,立法与行政对立,将让奥巴马更加难有作为,可能促使他放弃国内,把重点转向外交。这就是党派政治,依照共和党策略,名为选举“全国化”:把奥巴马与民主党籍候选人“绑定”,由奥巴马声名不佳拉低候选人得票率。
只要党派政治继续,即使下任总统是共和党人,一定会面临民主党人“捣糨糊”。美国如果说趋向于“衰落”,原因理应不在其他国家,而在它自身政治体系正在发生什么。
国人对历史细节,对纪念馆称谓,似乎缺少一些“认真”。丹麦女王到访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,关联丹麦人伯恩哈德·辛德贝格当年参与保护将近2万名同胞,是共担历史沉重,是分享人道主义财富。
东海防空识别区迄今识别出一些国家、一些人,效果并非军事,而在政治。就中国划设东海防空识别区,日本以及其他一些国家颇有表态和动作,包括韩国国防部8日发布扩大防空识别区范围。
有那么一批人,对历史、尤其民族苦难历史,他们态度和情绪看似平淡,内心却绝对没有遗忘。” 嘉宾中,一对夫妻引人注目,丈夫名为张绍进、妻子名为张盈盈,是已故华裔女作家、《南京暴行》一书作者张纯如的父母。
中美这次对话之所以选址美国西部、加州南部,在一个“小地方”,与东部政治中心相隔5个小时飞机航程,似乎有意回避媒体和美国国内政治,包括奥巴马所属民主党党内政治以及与共和党的党派政治。
桑迪胡克小学枪案发生时,奥巴马已经赢得连任选举,不必再担心得罪部分选民。白宫新闻发布会上,一家新闻机构的记者愤然发问:“你就任总统至今,(对限枪)做了什么?”
恐怖袭击,杀伤对象,与国籍无关,与身份无关……那是一种解读,浅显、直白,恐怖主义无国界。依据这种解读,作延伸推断,恐怖主义反人类,反恐同样应该无国界。
美国参议院的政客们如果闲得慌,觉得支持“盟友”还不够有力,日本政坛右倾化速度还不够快,不妨照着11月29日那份修正案,再草拟两份,分别写入独岛和南千岛群岛,看会发生些什么事。
国与国关系,包括各国与美国之间,实用主义是最简单、最便捷选择。对奥氏连任和罗氏落败,各国政府与这两名当事人相似,少有兴奋、多有漠然。
总统选举,候选人各自号称为原则、为政策而战,却不得不求助算计,与选民票多寡没有绝对关联,或许是一种悲哀。这种悲哀,加剧胶着、加剧焦虑。
纽约,从来没有经历过“桑迪”类型的灾害。它所经历的一切,似乎可以成为一面镜子,照见我们自己以及各自所处环境;可以是一次测试,检验我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。这样的教训以至经验,可以让我们更清醒,更好应对身边发生的灾害。